耕田旺夫

作者:小妖的网

第二十九章 白秀才

    “这次的龙舟比赛,因为时间匆忙,只筹划一部分,就是大家买船参与出资的部分,就是比赛章程好多都没有规划。比如此次比赛由于参赛的船很多,就使好多龙舟不够用,就出现了好几个队伍合用一条船的情况,这就需要慈济统一调度,把比赛淘汰下来的船再租出去。同理比赛的人手也是没有什么规定的。”

    苏萱说到这儿,停顿了一下,看到白秀才认真的听着,就接着说“同理这次没规定一个船参加几次比赛,也没规定一个队伍可以参加几次比赛,参加几条船的比赛。”苏萱看着白秀才。

    白秀才还在认真的听着苏萱讲,看到苏萱停了下来,白秀才不解的看着苏萱,示意苏萱继续说下去。我已经告诉白当家了,至于明不明白苏某人就无能为力了。

    苏萱说这些本来就违背自己的准则,那还能事无巨细的教白秀才作弊呢。

    话点到为止,苏萱不和蠢材合作,拱了拱手走了。

    白秀才继续坐在雅间想,苏萱肯定告诉自己怎么做了,但是自己怎么就没听出来呢,到底是哪句话呢。

    她说船可以用两次,这个自己是明白的,难道是说选手也可以用两次和多次。

    不对,选手用好多次,体力越来越差,成绩只能越来越坏,不可能取得好名次。这等于什么也没说,一定不是这个。

    她说比赛没有规定一队人可以参加一次还是数次比赛,也没错,这中间有一家买好几条船的,当然可以参加好几次比赛。

    自己身为漕帮的当家是不能胡来的,所以这次就只买了一条船,难道是要自己多买几条船,不对,她已经知道自己只买了一条船了,这个死丫头也不把话说明白点,到底是什么意思呀?

    这位白当家坐在雅间里边想边喝茶吃点心,这都喝了三四壶茶,吃了五六盘儿点心,上了七八趟厕所了也没想起来,就是有个模模糊糊的感觉也不确定。

    看来还得找那死丫头确认一下,自己理解的到底对不对呀。

    因为这位白当家在,茶社的掌柜一直在楼下候着,不明白那位小公明跟这位白当家说了什么,怎么这位小财神走了,这位就一副钻缸顶瓮的架势,到底给这白当家出了什么难题了。

    一会儿看见这位阎王爷,一脸郁闷的从二楼下来了,掌柜的赶紧上前伺候,“白爷你用好了,还有什么需要尽管跟小的说。”

    现在白秀才哪有心思理会他,胡乱的挥了挥手,带着自己的马仔出去了。打听到现在苏萱在慈济药店,于是就带着人杀了过去。

    白秀才看到苏萱正和药店的管事商量什么,于是就走过去听,“周先生,过几天就是龙舟比赛了,天气还是很热的,龙舟比赛人会很多,我想知道咱们药店有什么,既便宜又方便的防暑药。”

    周先生想了想道:“藿香正气水便宜是便宜,就是不是很方便携带。”

    “那有没有丸剂的呢?”苏萱问。

    “没有。”周掌柜倒是答的干脆。

    这可如何是好,水质的不容易携带,最后没有办法,苏萱道:“周掌柜你出去雇二三十个人来,要身体健康,不论男女,就说龙舟比赛要伺候茶水摊的,一天就给五十文。”

    “然后算算搭一个四五丈长宽的棚需要多少麻布,然后茶炉和搭架子用的竹竿一共要多少费用,算出来以后告诉我一声。”

    “还有我打算一里地搭建一个这样的茶棚,还有就是龙舟比赛的堤岸两边,半里地搭建一个,看需要搭建多少个。”

    “我要这些茶棚都不烧茶,全部烧绿豆汤和藿香正气水,看需要多少绿豆和多少药材。”

    周先生拿纸笔都一一记下来,让苏萱稍等自己蹬蹬蹬的下楼去了。

    白秀才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场面,外面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在她的脸上,一脸的疲惫。

    水汪汪的大眼睛上有了几道血丝,前额的碎发毛茸茸的,透过光线连她脸上细小的绒毛都看的清清楚楚,长长的睫毛悄悄的向上翘起来,在眼前一闪一闪的。

    男孩子的衣服衬的她格外娇小,就是这么个小人,脑袋里都装了些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呀,听着她说话,看着她安排事情,纵横捭阖,仿佛什么事都在她的股掌之间,虽是娇娇小小的人确总有一种上位者的气势。

    正打算闭目养养神的苏萱,感觉有人看着自己,回头一看,那位白秀才靠着一把椅子,正用探究、崇拜间或有点心疼的目光看着自己。

    苏萱揉了揉额头道:“白当家还有什么事情吗,我现在可是忙的很,不能事无巨细的回答白当家的所有问题。”

    白当家就把自己理解的,跟苏萱说了一遍,弄的某人很是头疼,自己是规则的制定者,然后又自己找自己的漏洞,挑战自己的规则,这都是什么和什么呀。

    “我还是奉劝白当家的一句,莫要做的太明了,虽是钻了空子找了漏洞,到时候让人抓住小辫子,捉住痛脚,告到我跟前来。我也只能忍痛割爱,挥泪斩马谡了,希望白当家到时候不要怪我。”

    苏萱说着,感觉自己被一个身影给罩住了,一抬头见白秀才的脸就在自己的头上,一仰头连他脸上的青春美丽疙瘩豆,都看了个一清二楚,自己的睫毛都刷到他的脸上的汗毛了,他的两只手臂就拄在自己两侧,自己完全被包裹到他的势力范围之内了,被包裹到他的怀里了,这个姿势要多****就有多****。

    头顶上方那只苍蝇还特别情圣的说:“忍痛割爱?挥泪斩马谡?谁是谁得痛谁是谁得爱,谁又是谁得马谡?”

    ****的姿势****的语调****的话语,让这雅室里的一切都蒙上了****的色彩。

    白秀才的唇轻轻的划过苏萱的额头,“告诉我,恩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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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呵呵,大家表现都不错,现在双更,希望大家和我一起努力,谢谢,谢谢。